。梁津元无语,这也太卷了!
她一生气就不想充当翻译,没想到他们也不需要翻译了,塑料普通话和塑料方言碰撞到一起,三个人聊得很开心,她倒成了落在最后的那个。
每回看完房,陈默把那两人送回家,他们还站在门口朝他挥手再见,梁津元每次离家的时候都没这待遇。
她可真是没看出来,手段这么高呢!
陈默打开音乐,愉快地跟着哼唱起来,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。
梁津元生气地问:“你开心了?”
“嗯呐。”他点点头。
梁津元把手抽出来,反拍了下他的手背:“双手扶方向盘!我爸妈在车上的时候你是怎么开的,现在就怎么开。”
他又无赖地握住她的手:“我紧张一天了,这会儿放松一下。”
梁津元泼他凉水:“他们又没松口,你开心什么?”
陈默瞥她一眼,嫌她说得不对:“你爸妈怎么想是他们的事,我怎么做是我的事。我只管好好表现,他们都看在眼里呢。反正这件事总算往前推了点,我终于不用像无头苍蝇一样,在原地打转了。”
梁津元看向窗外,不搭理他。陈默越想越开心,一会儿拉起她的手亲一亲,一会儿贴在胸口,一会儿又放到腿上揉一揉。
梁津元被揉得没脾气了,转头看他,他眉眼处处是笑意。她也被感染了,侧坐着看他。陈默被看得不好意思,也不笑了,脸孔重又板起来,手也要抽走,反被梁津元双手握住,把他刚刚亲亲贴贴揉揉的动作也重复一遍。
他是因为快乐自然而然地做出这些动作的,她可不是,她就是故意挑逗他!
好不容易熬到红灯,陈默揽过梁津元,低头亲她额头。梁津元靠在他肩上,小声嘀咕了一句,陈默一下子把她推开。
“梁津元!”他耳根一红,严厉而短促地喊她的名字。
梁津元早就总结出来了,如果他拖长了声音喊她的名字,表示他在撒娇;如果他短促地喊她的名字,说明他害羞了;在她父母面前,他正经地喊“津元”;道歉时,他肉麻地叫“宝贝”;心情愉悦时,他亲昵地叫“元元”;还有些意乱情迷的时刻,他也会“宝宝”“妹妹”地乱喊。
照此类推,现在显然是害羞了。
梁津元戳穿他:“你装什么装!”
他正色道:“我是正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