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金光,她冲着桥下又喊了一声,然后低头笑看梁津元。

这两件事并无关联,但闲暇时、睡梦中,甚至是工作时,总是忽然从脑海里跳出来。

梁津元心烦意乱,再度失眠,半夜两点起来给薄荷浇水。

陈默半梦半醒间摸到身边空空如也,吓得坐起来,最后在露台上找到梁津元,喷水壶放在一旁,她蹲在薄荷面前,双手支起托着下巴。

陈默走过去:“怎么这个时候来浇水?”

梁津元头也不回:“我总觉得忘了什么事,刚刚突然想起来是没浇水。”

“浇完了吗?”

“嗯。”

陈默便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端起来:“那就回去睡觉吧。”

走到门口,梁津元叫起来:“等一下!我的拖鞋还在那儿。”

陈默只好把她端回去放下。她没站稳,一脚踩在地上,还把拖鞋踢翻了,踉跄着将它勾正,脚底板上全是沙粒。所以一进门,陈默就拉着她去冲脚。

梁津元边冲边叹气,陈默说:“你这几天平均每天叹十次气。”

“你数啦?”她较真。

“……夸张一下。”

于是梁津元故意踩他的脚,又撩起水洒到他脸上。陈默跑出去,还顺手拉上卫生间的门。她关了花洒去推门,推不动,对外面的人放狠话:“我倒数三个数,你马上给我开门!”

“三!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