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腕背到身后,倒把她圈住。梁津元要踩他的脚,陈默推着她靠到墙边,双腿抵住她,令她动弹不得。

梁津元恼怒到极点,怎么有他这样不讲道理的人,她在认真生气,不是在配合他玩游戏!她气他不请自来,气他莫名其妙,气他……心里有一万个生气的理由,话到嘴边却捋不清,总之就是气他这个人。

她喋喋不休地列举他的恶行,前言不搭后语,想到什么说什么,陈默一句都没听进去,满眼都是她生气时晶亮的眼睛和微红的脸颊,还有张张合合的嘴巴。

他仰头喝尽最后一口,梁津元忽然冷静下来:“你喝吧,我不要了,冰箱里还有唔……”

毫无征兆地,陈默捧住她的脸吻下来,共享的最后一口气泡水在舌尖激动地跳跃着,像欢迎的列队跳着让人迷醉的舞。

仿佛期待了很久,且她的怒气也亟需抚平,所以这个吻变得正确且合理。列队之后是主角,舌尖探进来,立刻纠缠在一起。

于是怒意也好,别扭也罢,都成为软化躯体的药剂,她的手也很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。身体像磁石的两极,密不可分地嵌在一起。

陈默脑中骤然响起“叮”的一声,他好像找到问题出在哪里了。

为什么他会生气,和梁津元无关,有问题的是他自己。

他不舍地分开,又拉下她的双手,梁津元靠在他怀里,两人的呼吸还轻颤着,眼中的雾气散去,他仔细地搜寻着她的眼神和表情,想要看出她是否也找到了症结。

但梁津元忽然拽住他的衣领,踮起脚在他唇上咬了一口。陈默揽住她的腰,正欲加深,又被她推开。

他双手撑在她身侧,将她困在身前,逼她只能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