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竹签子扎破了中指,她哎呦一声,扔下签子放声笑出来。
陈默终于喘上气,说她活该,转身要去拿创口贴。梁津元揪住他胳膊:“不用不用,小伤口,用水冲一下就行。”
陈默不理她,还是拿了酒精棉球来。
“这是生水,好歹消一下毒吧。”他用镊子夹出棉球,眼神示意她,“手。”
梁津元关了水,先是直接伸出手,又觉得这样不方便,于是把另外几根手指攥起来,只留下扎破的中指对着他。陈默夹着棉球久久不动,梁津元不明所以,手指抬到他眼前:“再不涂它就好了。”
陈默拽过她的手,一根根掰开攥着的手指,梁津元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是对着他比中指了。她连连道歉,又想笑又怕他觉得过分,只好低着头,胳膊抬得高高的,挡住逐渐失控的表情。
陈默光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在干什么,一边涂一边冷哼,涂完了又拿棉球逐一戳她的指尖,嘴里发狠道:“就该把你十个指头都戳破。”
梁津元嫌弃:“你好幼稚,哎,你在单位那么正经都是装的吗?”
“那是我本色出演。”陈默松开她的手,比划个一点点的手势,“你也保留一点点人前的矜持吧,不用这么快放飞自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