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,早就一股脑就倒出来了。不愿意说的,撬开她的嘴,她也不会说的。
夫妇两默契地不再提起“恋爱”这件事,转而宽慰道:
“没有一个人的青春是不迷茫的。你不必这时候就知道你要做什么,你还有一整个大学可以去探索。”
“要是我什么都不想做呢?我就做一条小咸鱼”佟雾往妈妈怀里一靠,懒洋洋地唱反调。
“没关系,你就算做小咸鱼,爸爸妈妈也可以养你一辈子。”佟章南说。
她信誓旦旦,嗓音清脆利落,是那么地肯定。
话音刚落,屏风后响起一阵轻笑,沙哑低沉。
好似在笑话她。
佟雾好奇地朝声源处望去。
屏风后转出两个人来。
领头的男人穿着简单的白衬衫,两臂箍着袖箍,挽起的小臂上青筋绷起。
青筋似和袖箍遥相呼应,碰撞出浓烈的男性荷尔蒙,禁欲得要命。
除了贺靳森,没人会把袖箍带得如此随意又性感。在他身后一步跟着管家林恒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