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去。

进了房间,她才发现自己裙子上的纽扣丢了两粒,暗暗骂了句“混蛋”,几万块的衣服,才穿了几小时。

趁杜清柠在卫生间,佟雾迅速整理了一下头发,换了一件衣服,缓解情绪。

之所以劳师动众去北大听课,一是授课老师都是德高望重的社科专家,听课证来之不易,二是佟雾认为自己是向往婚姻的人,不太能够感同身受地共情恐婚族,想要森层次地了解这个群体,就必须理论和实际全方位进行。

可是谁能想到,和她同床共枕了几年的男人,会从他亲吻过她的薄唇里,清清楚楚地听到“恐婚”两个字。

飞机昂扬,越过万米高空,云层弥漫,不见日光。

佟雾目光投在舷窗外,却没有在看风景。

杜清柠座位挨着她,对她说谢谢,这么肥美的差事带她来北京。

佟雾没在意,鼓励她好好干。

杜清柠和她同一年进的电视台,四年了还是合同工,没有编制。

佟雾因为两个人的名字都带水果,对她格外照顾一些,偶尔也会从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,会想自己如果不是有贺靳森这层关系,她现在可能和她差不多。

两人聊起恐婚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