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就出去了。

站在洗手池前,我看着镜子里自己有些发白的脸色,抬手用力的拍了几下,又咬了咬唇,看上去才勉强有些气色。

可是一阵阵的钝痛搅得我浑身发颤,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去开门。

回到休息室,我一进门就看见靳凌恒坐在沙发上,他抬眼看着我的眼神顿了一下,旋即冷冷的说:“关门。”

我将门关上,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了,他的西裤和衬衣已经换好,抬了抬下巴,要我拿过桌上的领结。

拿过领结,他很配合的低下头让我将领结套在衬衣的领子下。

我拿着领结的手不断发抖,强烈的疼痛让我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,左思右想都没想出来该怎么阻止他们拍婚纱照。

小腹的钝痛感不断的将我直立的身子压弯,我弓着身子却是够不到他,在踮起脚尖的时候,小腹的疼痛仿佛达到了极点一般,将我的身子生生的往下拉。

“啊”我低声叫了一下,往下蹲的身子却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接住了。

下一秒,我的身子就腾空,靳凌恒把我抱到沙发坐了下来,慢慢涌出愠怒之色的眸子紧紧看着我,沉声问我:“到底怎么了?还不说?”

我粗喘着气,双手不知不觉抓住了他的手臂,像是要掐进他的肉里也抵抗不住不断涌上来的疼痛。

伴随而来的晕眩感让我愈发的看不清靳凌恒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