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冰冷。

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嗓音低沉的说:“先不要说话,好好休息一会儿。”

面对他的不置可否,我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。

有些答案根本就不需要言语。

等到了靳园,我的意识就已经有些涣散了,只听见刘妈和德叔的声音。

我紧靠在靳凌恒的胸膛,听着他有些紊乱的心跳,我的视线一片模糊,靳凌恒的步伐很稳,我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摇晃,可是我还是觉得天旋地转一般的难受。

醒来的时候,我的手背上有麻麻的感觉,我顺着手臂看了过去,只见手背上扎了几根细细的银针。

熟悉的吊灯,熟悉的天花板,熟悉的一切。

这里是靳凌恒的房间。

接着,我就听见苏大夫熟悉的声音,“孩子,你醒了?”

我抬眼看着苏大夫,呆愣愣的看着他拔掉我手背上的银针,他将银针放回到布包里的时候,我才开口问他:“苏大夫……我真的不能再生育了吗?”

话一出口我就哽咽了,浓浓的悲伤是我无论怎么努力都隐藏不住的。

生育能力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就像是命一样的重要。

可是我却将它弄丢了。

苏大夫拿着布包的手顿了一下,旋即抬眼看着我,他的眼底布满了震惊,问我:“你……已经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