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凌恒住院的这些天,靳氏的大小事务都由何峰打理,除非遇到一些紧急的需要靳凌恒做裁决的事情,他才会来请示。

不过靳凌恒除了刚醒来的前两天,听从医生的叮嘱没有费神之外,其余的几天将精力全都放在工作上,何峰送过来的一些紧急文件,他都是第一时间处理。

一直到了一周以后,靳凌恒执意不再住院,要搬到铭山别墅去,看着医生满脸着急又不敢开口的样子,我也表示有些无奈。

不过靳凌恒厌烦住院,能让他住在这里一周已经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。

回到铭山别墅后,靳凌恒让所有人都离开,以后的生活起居,全都由我一个人负责。

就连德叔也被他赶回靳园。

偌大的别墅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,仿佛回到了几个月以前。

当何峰将大门关上的时候,我转身就看到靳凌恒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,他头上缠着的纱布已经拆除了,只留下侧边伤口上还贴着药。

那天晚上的手术,他的头发理成了寸头,一周时间过去已经长长了不少,这么看过去竟和当年他刚从军校回国的样子有些像。

不过现在的他更显成熟稳重。

他慢慢的从楼梯上走下来,身上已经换成了家居服,黑色的裤子,灰色的套头杉,短短的头发,比起他穿着黑色大衣,这样的他少了几分疏离和冷漠。

他走到我身侧的时候,我的两条腿不听使唤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。

突然,靳凌恒伸手拉着我,将我往他胸口一带,我惊呼一声,随即他的手就按在我的腰上,将我抵在柱子上,不让我乱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