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自己的身份!”
我挣扎了两下无果就放弃了,抬眼看着他,冷声说道:“靳凌恒,你又跟踪我!”
难怪我觉得身后一直有一道视线,没想到居然是靳凌恒派人跟踪我。
“没有跟踪你怎么会知道你和其他男人去了游乐场又一起吃饭!”盛怒下的靳凌恒像是一只暴躁的雄狮一样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容抗拒的威严。
我咬了一下舌尖,提醒自己要镇定,这才能勉强的和他对视,我看着他,解释道:“游乐场只不过是偶遇而已,他是我在巴黎认识的朋友,今天偶遇一起吃个饭怎么了?难道你连我交朋友的自由都要干预吗?”
我趁着靳凌恒怔愣的时候,愤怒的甩开他的手,掏出钥匙转身去开房门。
可正当我要将房门关上的时候,靳凌恒却抢先一步推门而入,他反手将房门关上,“砰”的一声,我的心房猛地惊颤了一下。
客厅的灯没有打开,我有些心慌的要伸手去开灯,可我的手还没触碰到开关就被靳凌恒攥在手中,他将我拖了过去,重重的压在门上,低头吻住了我。
他口中的烟草味比他身上的还要浓,我反抗去推他,他却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丢在沙发上,紧接着他的身体随着而来,重重的将我压在他身下。
我抬眼看着他,窗外有一丝丝的光线照进来,勉强可以看清他的眼睛,我推着他,说:“靳凌恒,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,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,你从来就不肯考虑我的感受,你有问过我要什么,问过我不要什么吗?”
靳凌恒扯开我衣领的手蓦地顿住了,他目光沉沉的看着我,过了很久,他声音有些压抑的问我:“你要什么?”
我冷笑了一下,“如果我说我要离婚呢,你会答应吗?”
靳凌恒却突然低头攫住我的唇,轻轻的在我的嘴角咬了一下,抬头看着我,态度冷硬道:“要离婚,两年后。”
他接着说:“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,不切实际的,我希望你考虑清楚了再问我。”
我握紧拳头重重砸向他的肩膀,黑暗中,我听见他低低的闷哼一声,我才突然想起他肩上几个月前刚中了枪伤,那时候医生说极有可能会留下后遗症,刚刚他的闷哼声......
我突然有些心慌,连忙收了手,问他:“是不是伤口......
他抓过我的手握在他温暖的掌心里,没有回答我。
答案显而易见了。
一想到靳凌恒肩上曾经留有两个血窟窿,我的心就猛地收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