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情绪激动,我没敢拿给你。”

靳凌恒的心思还真是缜密。

我平静的笑了一下,说:“没事的,既然离婚了这药就更应该吃才对,好了刘妈,你看天又要下雪了,你就不要出去送我了。”

刘妈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,然后抽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,说:“这是我亲戚家房子的地址,刚好昨天我去打扫过了,你可以立马住进去,都是干净的。”

看着她眼眶红红的样子,我的心又纠了起来。

算起来我到靳园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,和刘妈相处的时间虽是最多的,可真到离别之际才觉得陪她的时间少之又少。

我伸出双臂紧紧的抱着刘妈,纵然心里十分不舍,可是人生的离别又何止这一次。

我托着行李箱走到前厅的时候,德叔一言不发的看了我一眼,伸手将我的行李箱提了过去,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。

我抬眼看了一下整齐站成两排的佣人,转身问刘妈:“好些天没有看到温意了,她去哪了?”

刘妈没好气的说:“那个温意太不检点了,前几天她已经被赶出去了,她居然试图勾搭少爷,还好被我及时看到,如果被少爷看到了她可就没这么好运了。”

我想起自己被靳凌恒赶到佣人宿舍的那一天,温意就特意的打扮过自己,后来被我委婉的提醒了一次,我以为她能就此改过,没想到她还是死性不改。

人往高处走,这是无可厚非的,但她的方式实在是愚蠢,虽然靳凌恒并不看重另一半的出身,但是像温意那样谄媚而又主动的女子,靳凌恒是绝不会喜欢的。

也不知道将来留在靳凌恒身边的人会是什么样的,会是方素清吗?

我苦笑了一下,懊恼自己想那些做什么。

我对众人点了点头,然后走了出去,路过德叔的时候,他轻轻的咳嗽了几声,我停下脚步,对他说:“多谢德叔。”

送我下山的是靳园的保镖,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,我回头望了一眼越来越远的靳园,心里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,也没有恢复自由的喜悦,这种感觉令我很不安。

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依然是那一串陌生的号码。

我皱了皱眉头,如果我不接,这个电话是不是就会不停打来呢?

我叹了声气,滑动屏幕将电话接了起来,对方是一道陌生的男音。

不过令我意外的是对方不是推销也不是诈骗,而是略带急切的声音:“您好,请问是顾墨心吗?我们医院有一位酒精过敏的病人,说您是他的妻子,希望您尽快来一趟。”

酒精过敏?

靳凌恒又在搞什么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