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撇开头不看他,“你一边向方素清示好,一边又将我囚禁在身边,你到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还是为了惩罚我?”
靳凌恒将我的头扳正,他前进两步将我压在瞭望台的栏杆上,栏杆只到我腰背,我被靳凌恒压在上面,将近一半的身子都腾空了,我一吓急忙抓住他的衣领,一动也不敢动乱动。
可是他似乎一点也察觉不出我在害怕,又前进了一步,一只手揽着我的腰,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,将我不自然后仰的脑袋往上托着。
“这才是恶趣味。”
我还来不及分析他的话,他英俊的脸就渐渐逼近,冰凉的唇吻着我,和寒风一起将我包裹着。
我的心揪了一下,靳凌恒,他究竟要什么?
我本能的挣扎,可是靳凌恒揽着我的手突然就放开,只是虚抱着我,我的身子顿时摇摇欲坠。
我的心猛然皱缩,吓得脸色都白了,抓着他衣领的两只手往上一攀,紧紧搂住他的脖子。
失去平衡的感觉令我很恐慌,我不是一个无坚不摧的人,也有致命的弱点,我怕死。
瞭望台下有四十九阶阶梯,往下十几米悬空,我如果就这么掉下去不死也残,我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。
可是他堵住我的呼吸,我只觉得脸颊通红快喘不过气来。
他突然放开我的唇,与我咫尺相隔,睁开眼看我,眼底有阴谋得逞的光芒在闪烁。
这就是他的恶趣味是吗?
我恨的牙痒痒,可是他却不容我分神,猛地低头攫住我的唇或轻或重的碾磨,撬开我的牙关,刚刚放开我的两只手又重新揽住我的腰背。
我心里愤恨难挡,松开抱住他脖子的手,抬手就去推他,可是他的手又突然松开,我本能的又抱回着他,这样一来,两人的唇就更加贴近了。
他总是在我挣扎的时候放开我,以至于后来我都不敢再挣扎,也不敢再放手。
因为害怕到了极点,我浑身没了力气,靳凌恒揽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,忽然一个转身将我压在瞭望台的柱子上。
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,反手紧紧抱着身后的石柱,石柱不算很粗壮,足够我抱紧不离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