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钻了进去,拉下他衬衣的领子,果然一片红斑。

没错,靳凌恒不仅是一杯倒,他还酒精过敏。

车子本来是开往安庆山,我临时调转了头朝着我的公寓开去。

回靳园的时间太长,我担心他吃不消,而且清意不在公寓,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。

我将车子停好后,先去了不远处的药店买了些过敏药,然后扶着他上了楼道。

我一手扶着他的腰,一手撑在墙上,才走了几步,我就气喘吁吁。

看上去没什么肉的人,怎么会这么沉,石头做的吗?

他整个人都靠在我的身上,个高的他将脑袋压在我的头上,我承不住重量往旁歪倒,脖子都酸麻了。

终于到了三楼,我艰难的掏出钥匙打开了门,扶着他进去。

看了一眼客厅里短小的沙发,我无奈只好将他带到我的房间,我虚脱一般的将他丢在床上,如释重负的大声喘气。

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,我急忙放下包包拿出了过敏药,到客厅倒了一杯水,将药喂进他的嘴里。

药是固体倒还好,可喂给他的水全从嘴角流出来了。

毕竟是爱过的人,我总不能见死不救。

我喝了一大口的水,然后堵住了他的唇,将水尽数的渡进他的嘴里,直到他连带着药片一同吞入咽喉后,我才坐直身子。
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嘴里有酒精的缘故,我的脸颊也一片火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