料到我练过所以松了防备,我右手擒住他手腕的关节处,巧劲一捏,他一皱眉就松开了手。

他耐人寻味的目光向我投来,“练过?”

我大口喘着气,才渐渐活了过来,“保命用的。”

他冷笑,“既然惜命就离靳凌恒远一点!”

他的手长打开了驾驶座旁边的门,一把将我推了出去,还不等我反应过来,他便开着车扬长而去了。

我的手掌被沙子磨破了皮,我坐了起来,咒骂了一声变态。

第二天,我从茶楼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,我一看是陌生号码,想来不是推销就是保险,我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,将手机放回到包里。

然而手机震动个不停,我只好再次拿出来,又是刚才那一串号码,我不由感叹如今这些推销员的业务精神真是感人。

我按了接听键附在耳边,没有我意料中的大串说辞,对方很安静,正当我想爆粗口时,对方才慢悠悠带着几分怒意的说

“挂我电话?”

声音很熟悉,语气更是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