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的叹气,另一只手拍拍我的手背,安慰我,“好,我答应你不告诉靳少,你别哭,这时候更不能哭了。”

说着,苏大夫扯过纸巾放在我的掌心里,语重心长的对我说:“不过,你还是要多加注意才是,你还这么年轻,如果长此以往下去,想要再生育恐怕就成问题了。”

我苦笑了一下,连孩子都保不住的母亲,还有什么资格再要孩子呢?

苏大夫见我不说话,以为我是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,宽慰我说:“不碍事,往后好好调理就好了,我等会儿开些药,让护士给你熬煮,暂时先缓缓痛经的症状。”

我担心的问他,“那靳少会不会发现什么?”

苏大夫摇头,微笑道:“都是中药,靳少不认识的,你放心吧,先好好睡一觉,要多注意休息,冷水切记不要碰了。”

苏大夫暖心的唠叨了几句之后就出门了。

房门半掩着,只听外面的靳凌恒问他:“怎么样?”

从他的声音里,我竟听出了有几分紧张,我想大概是我想多了。

外面安静了几秒,我的神经瞬间绷紧,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门外。

苏大夫会告诉靳凌恒吗?

我紧张的抓紧了被子的边缘。

过了一会儿,只听苏大夫语重心长的说:“小姐就是身子虚忧心太重,外加前几日受了寒,才会这样,我等会儿就叫人把药煎了,喝下去就好多了。”

听了这话,我半坐起的身子瞬间倒了下去,躺在枕头上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