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昏迷不醒的倒在地毯上,状况已经是有出气没进气的很危险了,这才打电话叫救护车,把人拉到医院里去了。
慕父慕母在短短不到一个月时间里老了许多岁,他们守在急救室门外,看起来也是随时有可能晕过去的样子。
偏偏医生还给他们带来了坏消息:“病人是脱水和营养不良导致的昏厥,暂时不至于危及生命,但他这是心病,并且程度已经很严重了,不尽快接受治疗的话,很可能有自杀倾向。”
慕母听到这话,当场也晕了过去。
慕父也想晕,但妻子和儿子都还等着他照顾,只能是强行打起精神签字缴费,等他们状况稳定了,才在慕云琛病房里录了个新视频。
视频里的他白发苍苍,老泪纵横,只求我看在从前的情分上,回来救慕云琛一命。
远在大洋彼岸的我对这些一无所知,我是下定决心要斩断跟过去的全部联系才会离开的,这其中就包括再去了解跟慕云琛以及那家公司有关的任何事。
瑞士的森林里,有一栋小木屋。
寒冬时节,镇上的居民大都待在家里赏雪休息,我入乡随俗,做出了同样的选择。
我在窗前支好画架,一边描绘着银装素裹的冬日景象,一边时不时的啜饮一口自己磨的热咖啡,在我脚边还有新近收养的小猫。
小猫十分黏人,并且酷爱撒娇,喵喵叫着就跳到我腿上来了,是要我摸的模样。
恰在此时,屋门被人叩响了。
我没法子,只好抱起小猫去开门,见来人是前来拜访的房东贝拉。
我立刻侧身让对方进来:“小家伙非要撒娇,没办法,只好抱着它一起来了。”
“没关系,瞧它多可爱。”贝拉朝我晃了下提来的袋子,解释说,“我在家烤了些饼干,想分享给你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