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，说道：“一层学生的平均智商，还有学习能力，确实都差了点，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才，这个夜凌霄就不错。”

“而且他身后的夜家在一层也算小有势力，不是那种小门小户的穷人出身，比较懂规矩。”

“他代表夜家来辅佐你的时候，你要记得……”

“微笑表情”说到一半时，便被“笑哭表情”打断：“妈，我知道的，你放心，我会礼贤下士，好好待他们，不会仗势欺人的。”

“微笑表情”闻言却是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我不是怕你欺负他们，是怕你被他们骗啊。”

“儿子，你就是太心软，容易对下人太好。”

“你要记住一句话，底下这些人就像是你以前养的那些狗，对他们太好，让他们吃得太饱，他们会以为自己真能和你平起平坐了，动些不该动的脑筋，甚至想要上桌，想要反咬你一口。”

“你要学会让他们饿肚子，要亲手喂他们吃的，要学会敲打他们，要让他们知道怕你。”

“记住，你是去控制他们的，不是来和他们交朋友的……”

听着“微笑表情”的长篇大论，“笑哭表情”却是哭笑不得道：“我怎么就被骗了？”

“微笑表情”说道：“你上次用了合法杀人证后，一个人都没杀，还付给那些路人这么多钱……”

“笑哭表情”无奈道：“我本来就不杀人啊。”

“你看我杀人证考出来以后，什么时候杀过人了？”

“我那次是临时缺道术材料，想要拿几条路人的手脚来施法。为了不引起正神误会，这才用了杀人证。至于事后付钱，那就算是买了当地人的血肉……”

“微笑表情”叹息道：“那钱也给多了，几个手脚而已，却付了杀人的价格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