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他和祁应竹站在屋内,却闷得透不过气。
楚扶暄迟迟地关掉空调,祁应竹无言以对,替他开了点窗。
风吹进来,空气稍微流通了些,就是不知道电表跳到了哪个数字。
楚扶暄上个月每天九点出门,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,虽然待在租房里的时间不多,但交了快两千的水电费。
这个月肯定夸张许多,思及此,楚扶暄倍感棘手。
“民用的房子按商用标准收,房东巴不得你水龙头也忘记拧紧。”祁应竹说。
楚扶暄嘀咕:“知道他是做生意,可这件事办得太差劲了吧?在我这儿能捞一笔是一笔。”
祁应竹说:“你是不是找他讨价还价过,估计他觉得你住不长,腾出去之后他反正不愁新客人。”
楚扶暄垂头丧气,了解祁应竹这句话不是在乱讲。
起初他离开医院,心情难得灿烂,这下笼罩着好几朵乌云。
在此之前,他对这套房子略微有些不满,但尚且可以磨合退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