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没嘴上喊喊那么容易。

甚至在眼前,祁应竹带来了新鲜的苹果泥,刚好被楚扶暄吃掉半杯,这同样是超出协议的东西。

非要计较这点,彼此无从深究,楚扶暄没再争辩。

而且,受过照拂再装不熟,除了显得内心纠结,没有任何意义,他没有那么别扭。

他抬手搭在额头,晕乎乎地说:“是诶,我生个病那么大的排场,有句话怎么讲的来着,一夜夫妻百日恩?”

祁应竹抱着胳膊,倍感荒谬地接茬:“你睡床我睡躺椅,这种也算做了一晚上夫妻?”

楚扶暄也被自己的形容逗笑,微微地弯起眼睫,流露出几分鲜活气息。

“出国那么久,不太会用词,反正是类似你很讲义气的意思。”他解释。

一个“义气”又把两人打成兄弟了,祁应竹没有抬杠,让他吃完水果去洗漱,然后准备挂今晚的药水。

楚扶暄动作很慢,祁应竹也不催促,靠在窗边用手机处理邮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