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能做烧水壶了,不出错的概率很小。”
楚扶暄:“。”
“你那时候很需要别人陪着,身为领导碰到下属出问题,也有职责表达一下关心。”祁应竹补充。
楚扶暄蹙眉:“真的吗?总经理,你那么有爱心?”
被如此怀疑,祁应竹没有任何恼怒,语调依旧慢条斯理。
“你当鸿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血肉工厂吧。”他说,“那我作为你名义上的丈夫,被那么多医生和护士看着,能把你甩开?”
楚扶暄:“。”
被一连串话语砸过来,他三番四复地被刺激,望着这位名义上的丈夫,头脑不知不觉地恢复清醒。
他脱力似的陷在床里:“我睡了多久?”
祁应竹说:“我凌晨四点多被打的电话,现在是下午三点二十。”
楚扶暄睁圆了眼睛,难以置信:“凌晨几点?这你也能接到,还跑过来?”
从高中起,他就是自己料理起居,出于客观因素,早早脱离了父母庇护,不管是学业还是生活,都学会了独立承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