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本地号码,祁应竹愣了下,明显换回了臭脸。

怕是出了公务方面的急事,他没有索性掐断,答复了楚扶暄一句,便转接到这通电话。

“谁?”祁应竹不耐烦。

助理眼观鼻鼻观心,杵在旁边没有任何动静。

然后他意外地察觉,祁应竹难得意外地怔了怔,全程没怎么说话,挂断时说了句“谢谢”。

这么有礼貌,助理心想,是彩票通知么?且不论祁应竹是否有兴趣买这种,哪怕对方中了彩票,也不至于如此郑重吧?

上午九点二十,他们准点去坐车,彼时写字楼零零散散开始来人。

祁应竹乘着电梯下去,情绪比最开始更明显。

助理按捺片刻,搭话:“今天您这儿有好事?”

祁应竹说:“没啊,一个破天气,指不定航班还延误。”

“哦,我以为您收着什么信了。”助理悻悻地说,“看起来挺开心。”

祁应竹迟疑:“你觉得我现在很开心?”

嘴角就差挂不下来,助理在心里说,表面答道:“是我看错了,也还好。”

祁应竹认可地略微颔首,没再与他聊天,回忆刚才那一通来电,具体是没什么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