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扶暄唏嘘:“本来怕他在大街上随便抓人,抓个四不像的也有问题吧……没想到他深藏不漏,我一进门还纳闷加州做媒居然这么靠谱,差点觉得在梦里。”
清亮的话音落下,祁应竹神色自持,在桌下用左手掐了下右手。
很好,是疼的,反正他没有梦游。
紧接着,祁应竹恶劣地勾起嘴角,貌似体贴地说:“我和业内领导那么像,看着不难受?”
楚扶暄心说这人还挺敏感,他以为自己之前感慨两人乍眼有些相似,不小心冒犯到了对方的自尊心。
“我是随口聊聊,其实你顺眼多了,鼻梁比他挺,眼睛比他大,视觉效果还比他高清。”楚扶暄说瞎话应付。
他弥补着,安慰:“他名声又不好,怎么会把你俩放一起?”
这下轮到祁应竹语塞:“为什么?哪里不好?”
楚扶暄举例:“我不认识他,但听说过他脾气凶、加班狂,是个不太好相处的同性恋。”
祁应竹疑惑自己怎么成了同性恋,不过他很快回想起来,曾经他为了逃避董事撮合,确实说过取向不合适这类借口。
“我以为所有人动动脑子,都分得清那在故意拆台。”他叹为观止。
楚扶暄嗤之以鼻,辣评道:“直男装弯,又是什么好东西?罪加一等。”
“但你如果进了鸿拟,和罪人共事会不会有点麻烦?”祁应竹流露人文关怀。
楚扶暄颇为机灵,戒备地防了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