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。

祁应竹向他深感遗憾:“迷住我没什么用,我在你的聘书上签过字,你答辩的时候要避嫌。”

得知这件事,楚扶暄倍感意外地睁圆了眼睛。

自己的前东家架构精简,流程没有如此严密,鸿拟如此排布甚至有些刁钻。

“怕我贿赂领导?你们查得好厉害,被抓到过的金钱交易这么多吗?又是捞回扣又是买岗位。”他惊讶。

祁应竹嗤了声:“你认为他们在防着我被钱砸晕?哪位员工富裕成这样,犯得着来这里打卡上班。”

试图砸晕祁应竹着实异想天开,以他的年薪单位,根本不稀罕那点芝麻。

楚扶暄抿着嘴角支吾应声,暗落落地有一些打蔫。

他颇为执着地问:“你管着我们研发线,好歹参加过项目研讨,难道不是最有资格做评委?你回避的话换谁来呢?我想不通他们的安排。”

祁应竹一时没有接话,指尖敲了敲桌沿。

在这家事业群里,总共就两个主要负责人,当他这位总经理后退一步,自然是总裁前进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