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只好贡献了浴缸。”

刚才差点上当,楚扶暄愈发提防:“我就算记不住什么东西了,但没有变成智力障碍,你嘴里怎么还能出现童话故事?”

祁应竹包容地说:“你在水里不能呼吸,所以主动觉醒成了人类,恭喜你,最后用双腿走到了这里。”

楚扶暄:“……”

双方面面相觑,又各怀心思地别开了头。

祁应竹发现楚扶暄对后半夜的事情无知无觉,便故意避开了自己不愿意正视的片刻亲昵。

那些相撞的目光、交错的呼吸,也许暗自升温又悄然回落的夜色,他一个字都没有提起。

不过,单单是谈论无关痛痒的插曲,楚扶暄就已经警觉地感到危险。

楚扶暄有所保留,打听:“反正现在真相全靠你来说,那我问你,趁着我醉了你没有挖坑?”

他太了解祁应竹是什么德行了,剖开胸膛下面那颗心脏,指不定从里到外全是黑色。

现在对方先发制人,朝自己步步紧逼,不一定讲的统统是真话,有可能模糊重点再颠倒是非,横竖自己没有办法分辨。

祁应竹语重心长:“多多关照新员工而已,很荣幸可以得到你信任和托付,拉着我倾诉了主美的骚扰,我办事你放心,回去就整顿一下美术风气。”

“喝多了能变成这样吗?”楚扶暄觉得世界颠覆,彻底感受到过度饮酒有多恐怖。

当场头晕目眩是其次,事后听人胡说八道却无法辩驳,楚扶暄顿感晴天霹雳:“到底是我造谣还是你撒谎?你摸着良心说话。”

天知道祁应竹有没有良心这东西:“你还打算谋朝篡位,下一步把制作人顶掉,下下步就是取代总监了,那接下来我是不是也要给你腾位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