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祁应竹需要解答,楚扶暄也觉得匪夷所思,想不通自己那时候在干嘛。
他面露困惑,战战兢兢地试探:“我那会儿有点迷糊,可能只记得你的名字了。”
楚扶暄对昨晚的印象停留在饭店包厢,一出门就不太连贯。
他妄图从脑海搜出线索,但翻了个底朝天也没用,仅仅记得他在走廊醉醺醺地走不动,昏头昏脑之际真的喊了祁应竹几声。
除此之外,他犹如被抽掉记忆,两人当时是如何沟通,后续又如何发展,那些画面随着酒精一同消散在夜里。
思及此,楚扶暄内心一沉,脸色变得更加迷茫。
既然自己是被祁应竹打包带走,对方行事周全,肯定不会让其他同事发现自己犯浑,那么他酒后到底干了什么,只有眼前这一个人最清楚。
楚扶暄语气带着几分祈祷,关心:“老板,我喝完闹不闹啊,没有在你这里闯祸吧?”
“看来睡觉确实有用,现在好歹知道我是上司了。”
闻言,祁应竹状似唏嘘,没有正面答复他是否犯了错。
楚扶暄:“。”
听起来话里有话,他之前把祁应竹当成了什么?
醒来的一切太有冲击力,楚扶暄哪怕还有稍许的醉意残留,这会儿也被乍然惊起,内心活动可谓是丰富多彩。
他最开始是感到意外,不信自己能在祁应竹的眼皮子底下撒野,但当下被拐到这人的领地,又觉得期间种种没那么简单。
楚扶暄一边纠结,一边心虚地左顾右盼,再低头看到身上的睡衣,扣子居然整排错开了位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