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人,但从来没有用过这些,猝不及防看到这些,大脑登时空白了一瞬。
紧接着,他意识到用品的性质,耳尖不禁有些发烫。
听到淋浴器传来水流动静,楚扶暄手忙脚乱地关上了抽屉,期间因为心不在蔫,差点夹到自己的手指。
祁应竹吹干头发出来的时候,就看到楚扶暄一声不吭,抱着衣服擦肩而过。
毕竟是别人的卧室,祁应竹没有坐到床边,疏离地踱到飘窗前面。
窗边放了多功能沙发,他摆弄着遥控器,发现靠背可以调整放倒。
见状,祁应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,发自内心地松了口气,很好,这里就是他今天晚上的避风港了。
之后楚扶暄带着水汽出来,望见祁应竹杵在窗边,便迅速停到墙角。对峙的画面仿佛各自来做卧底,彼此之间哪怕熄了灯,没一边敢放心地闭上眼。
保姆往床面多铺了一层羊羔绒毛毯,祁应竹径自拿过,开口:“我和沙发凑合下,你随意?”
尽管对方表现出了退让的意思,但因为气质突出,整个人的存在感过于强烈,楚扶暄依旧感到了来自祁应竹的侵略性。
他第一反应是离得越远越好,求之不得地“嗯”了声,随后再局促:“要不你还是过来睡?”
毕竟祁应竹个子很高,挤在沙发上未免狼狈,再者说,人家在公司是上司,自己麻烦他到这一步已经胆大包天,让他这样留宿是不是太过分?
然而,祁应竹道:“怎么,你有入睡障碍,需要领导陪在枕头边上讲故事?”
楚扶暄:“……”
他没来得及反驳,祁应竹又皮笑肉不笑地问:“还是你担心没有毯子会感冒,得让领导抱团取暖?”
楚扶暄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