组要保证自主权。”
按照目前的普遍模式,各个工作室非常依托事业群,孵化过程由后者全额出资和把控,基本拿捏着生杀大权。
如果哪轮评级不达标,或者市场风向变换,甚至可能是党派倾轧,前者被放弃的时候无法争取,被通知砍组就必须原地解散。
尽管流水越高,话语权越重,但哪怕是谢屿这类制作人,也少不了从上往下施压过来的烦心事。
他们和管理层是雇佣关系,项目实质是事业群的一手资产,高层想方设法要介入的话很难消停。
楚扶暄想划得干净点,单纯地投身在研发里,祁应竹能够理解他的心意。
集团同样意识到了生态局限,两边协商的余地非常多,可凡事有舍有得,也需要楚扶暄去定夺。
高层可以松开诸多框架,那么楚扶暄身上的责任就更多,并且,他们会加强预期管控,支持力度会非常冷静。
兜不住的开支窟窿自行承担,这方面楚扶暄可以接受。
他比较在乎的是两处地方,研发的底线能够达成共识,剩下那个观察祁应竹的表情,貌似不是什么问题?
“那你要来负责我这里,我们算不算直属上下级?”楚扶暄自觉遵守任职回避。
祁应竹说:“如果你真的带组,单开一条架构线挂在集团,向董事会直接汇报,和我没有避嫌的地方。”
鸿拟的体系非常完善,审批均是多方形成公开监督,从制度上就确保了流程的合规性。
这也是在框架之内为员工降低风险,私营企业的规模做到那么大,人一多就会滋生是非,持股的董事们阅历丰富,规则是一条条查漏补缺,增添到如今极尽详细和周全。
楚扶暄“哦”了声,不再有什么担忧。
继而他腼腆:“总经理,亲自管我是不是阵仗太大,别人以为是商战把你埋伏了。”
“对手派你当间谍么。”祁应竹道,“不对啊,美人计都没用两下,你干这行专不专业?”
楚扶暄被噎了下:“鸿拟聘到你也是见鬼,说两句就被撬墙角,有没有一点职业操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