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垫。
他在祁应竹的名字上停留,倍感微妙地揉揉眼,继而悄然朝屋内瞄了下。
祁应竹一边放着语音留言听公务汇报,一边弯腰擦拭着落地镜,看架势很乐意做家务。
楚扶暄记起镜面在昨晚被用来干嘛,登时有些坐立不安,踉跄着换了个角度,拿后脑勺朝着那边没多看。
总经理何止不吐骨头,简直是吃了再吃,目前聊起这家伙,楚扶暄对他贪婪本性看得无比透彻。
不过认知归认知,当祁应竹端来切片的橙子,楚扶暄依旧习惯性地靠近。
他说懒得洗手,祁应竹拿着喂过去,见状,楚扶暄雀跃地尝了几口,发觉橙子里面有籽。
他嚼完犹豫地怔了怔,扭头四处寻找垃圾桶或餐巾纸,随即,祁应竹朝他摊开了掌心。
这意思再明显不过,楚扶暄愣着看向他,然后摇摆片刻,迟钝地抿到了他手里。
“我帮你摁会儿腰?”祁应竹注意到他的软垫,“后天回你爸妈家,如果车上坐不住,我们多停几个服务区。”
望着他起身去露台的池边洗手,楚扶暄说:“过两天我肯定能好,你如果排不开,晚点去也无所谓。”
“我差不多处理完了,计划过这段时间的安排,出差也是往前放,省得之后有事。”祁应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