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太痒了,内心还有一些意犹未尽。
他本来就是细微地泛红,加上身体素质好,痊愈速度又快,再被频繁涂抹药膏,不需要两天便已经淡化,找不到哪里有血丝。
这会儿被楚扶暄用指腹抹过,祁应竹握住他,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腕。
接茬后,祁应竹说:“不用觉得失去自己,是我完全臣服你。”
楚扶暄不由地晃晃神,条件反射性地有些悸动,本能的变化在近距离之间毫无遮掩。
继而他有些僵硬,往后蹭了蹭,再想到彼此是爱侣,又矛盾地挪回到原位。
楚扶暄对此心知肚明,祁应竹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,而且对方也不是没有动情。
他扯住祁应竹睡衣衣袖,内心明明缩成团,身体却调整着放松下来,暗示的信号非常明显。
然而,祁应竹没有急切,摸了摸楚扶暄的脑袋。
之前他没有关注过,流露的侵略欲或许太强烈了,自己肖想那么久,楚扶暄还那么放任,他忍不住放肆去进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