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的一段话,别人说出来是长远目标,而他想带组真不是不行。
但楚扶暄没有选择,足以说明态度与规划。
曾经起点太高跌得太狠,他是有过极力的愤懑和抗争,不过经历更多成长,他发现脚步快了就是容易栽跟头。
一件事能否做成,要看火候,要水到渠成,不止是自身强求。
担心祁应竹替他的现状失落,楚扶暄补充了几句,自己办事没那么操切。
“我明白。”祁应竹说,“你跳槽的时候,鸿拟给的头衔不算太高,你过来是有长远考虑。”
楚扶暄理智地说:“天上哪会掉馅饼,敢让我直接做制作人的,要么规模小要么流水差,比不过你们就拿名号来凑数。”
综合来说,鸿拟是最好的去处。这一点毋庸置疑,不止薪酬最丰厚,平台也足够有吸引力。
楚扶暄从闲潭出来后,就事论事地分析过,当初抛开意外之灾,还酝酿着不少祸端,自己有短板需要找平台来长进。
在VQ那五年里,他不是全然被消磨,能学习的能锻炼的都有把握。
他来鸿拟依旧在取长补短,进到体系完整的大平台,许多东西值得他潜心感悟。
“而且我就算分到工作室,不也得看老板和投资的眼色。”楚扶暄摇头,“我才不跟他们去。”
祁应竹说:“瞧出来了,自由对你很重要。”
楚扶暄盯着蛋糕踌躇半晌,抿起嘴角:“二十六岁之前是这样,二十六岁了不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