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爱也一样,准备死去活来地找对象了,事情说完能不能抓紧散会。”
话音落下,贺景延向谢屿嘱咐:“你先走,我需要和Raven单独讲两句。”
合着不仅不能抽身,还要被暂时拖堂,谢屿幸灾乐祸地撤了,出去没走几步,刚好瞥见楚扶暄坐到工位。
祁应竹的癖好是不是装恩爱?谢屿琢磨着会议室的交谈,当下太阳穴直跳,认为再这样恶化,这人可能真要去医院检查妄想症。
会议室里剩下两个人,贺景延没有啰嗦太多,交代了春节前夕有哪些考核重点。
随之,他问:“真没打算调到集团里?有副董快退休了,这边确实有空位。”
祁应竹说:“没攒够资质,非要升上去也坐不稳。”
楚扶暄先前被质疑经验不足,祁应竹何尝没遇到过类似的困扰。
尽管在近年的行情里,能维持事业群的流水已经算是能力出众,可终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,他无意钻个空子去破格晋级。
“麻烦,这两年趋势不行。”贺景延叹气。
“干部的水平在你后面就断层了,倒没有什么威胁,但这里还有陈丹启顶着,一块权力分两个人用,其实你也没有很自在。”
贺景延分析得不错,其实陈丹启没祁应竹有潜力,但作为前辈基础格外扎实,如果双方保持现状,三年两载都会一直僵持。
祁应竹说:“还行,我和他管的模块没冲突。”
“如果他也想试试研发呢?”贺景延问。
他提点:“或许你可以换换风格,旧的思路已经帮你走到这儿了,新的成绩或许要靠调整意识来推进。”
如今祁应竹的瓶颈显而易见,心智太成熟也太理智,这为他规避了许多风险,但也成为了阻碍,令他总是过分抽离地衡量得失。
一张百分的卷子他能做到九十乃至满分,可没法超出框架,一旦整体退潮缩水,他便会被既定的局限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