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同意,楚扶暄一时间有些纠结,不知道从哪方面打听最划算。
他在电光火石之间,忽地想到某一次深夜,自己竭力地装作睡着,被祁应竹亲了好几下。
想问祁应竹是什么动机,他酝酿半晌,内心逐渐漫起怯意。
透过窗户纸雾里看花,对方的心思若隐若现,他是如此目不转睛,以至于可以谈得上着迷。
越是重视,越不敢冒昧地戳破,楚扶暄担心顺着漏洞看进去,发觉那是一场海市蜃楼。
他生性乐于探索,然而关于这件事,破天荒地抗拒落空,哪怕仅有万分之一、甚至千万分之一的概率。
楚扶暄很在乎,高傲如他,却并非为了颜面,而是无法接受另外一边没有祁应竹。
话说两边试探到这步,祁应竹能接二连三地撩拨,难道是单方面发起进犯么?
这不过是仗着楚扶暄会纵容,利用这独有的特权,贪心不足地一次次靠近。
祁应竹不说,楚扶暄也不说,但他怎么可能全然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