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,利索地解掉了衬衫,里面还有一件黑色短袖。

楚扶暄耍嘴皮子,无辜道:“本策划一级忠心,给上司的提议也是不痛不痒,为什么视觉效果越来越三级啊?”

他再摆得人模人样,一本正经地哼声。

“贵事业群花样真多,老板脱起来那么爽快,请容我强调,我这人非常保守,严肃批评职场情色交易。”

字里行间都是连赢的快意,祁应竹笑起来:“做交易那要有来有回,核对一下,你的需求是什么?”

楚扶暄刚批评完,被绕了回去,聊起床上细节:“你得听我管,不能惹我难受。”

祁应竹与他分享:“那我想要支配你,希望你不用压抑,喘得厉害是因为舒服,不该害你感到羞耻。”

话音落下,楚扶暄匪夷所思地哽住,无需壁炉去烘烤,从耳根到脸颊都在发烫。

祁应竹却语气平平,好像在说理所应当的事情,还敢明目张胆地诉说着。

“很巧,我们的需求全和上下级身份不沾边。”他道,“你可以直接称为婚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