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手,下车的话比较难受,幸好司机都能理解。”
“远程时间长了不行,有些地方顾不到,大家都忙着做春节版本了,我不在的话部门会变散。”
他碎叨着,想到哪里说到哪里,祁应竹耐心地听他讲,每句话都给出回复。
“楚主管,年底该评劳模。”祁应竹揉他耳朵,“做领导那么有责任心。”
楚扶暄有些羞赧,半张脸埋到被子里。
他道:“我做配偶也还可以吧,你不在的这段时间,我有好好管着这里。”
病人的体力与寻常不同,抱恙在身更容易虚弱,很快,楚扶暄聊得累了,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。
时不时半夜犯疼,他蹭到祁应竹身边,然后被熟稔地搂住,一条腿挂在对方身上。
有祁应竹在,一切烦恼都迎刃而解,第二天,不用楚扶暄指出,床边装上移动的桌板,吃饭的空间登时宽裕许多。
除此之外,楚扶暄坐轮椅上被推出去,闲适地去外面透了透风。
几场秋雨过后,温度降下不少,他腿上盖了一张毯子,被凉风吹过脸颊,不禁放松地舒了口气。
去医院拆石膏那天,无需楚扶暄再拍照,说起后续的事项,祁应竹主动地处处留意,着重打听了复健该如何注意。
楚扶暄需要有意识地去锻炼,但不能频繁,右腿最近很脆弱,尤其不能有剧烈运动,脚踝注意扭转角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