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起最近的状况,便愧疚慌张地打了几句马虎眼。
待到回家休息,他压抑地关上卧室门,终于可以处理那股戾气。
听到这里,祁应竹感到微妙:“你做了什么?”
楚扶暄嘀咕:“谴责之前的不争气,计划着等回去了重振旗鼓。”
祁应竹审视道:“不止吧,连我也一起骗,打算找谁讲实话。”
楚扶暄小声道:“那时候我真的昏头昏脑,动作也没轻重……就扇了自己一巴掌。”
说完,他明显感觉到气氛微妙,立即声明:“我没有受虐倾向!你瞪我干嘛?”
祁应竹收着力道,拧了他的脸颊一下:“勾到你头发都能嚷嚷半天,自己做得那么狠,不知道心疼?”
楚扶暄懊恼地捂住脸,旧事重提依旧有些沮丧,当初更是受到了颠覆性的冲击。
设身处地去想想,楚扶暄自幼便是众星拱月,在这条路上可谓平步青云,能够让父母门面添光。
他一朝猛然坠落下来,经历了曾经没想过的磋磨,每桩挫折都显得难以启齿。
没有被压垮到自我厌恶,也没有就此彻底放弃,便转折去向另一个极端。
销假回到加州,他不再回避任何竞争,没了心态上的束缚,他的学习能力极好,这方面也上手得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