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能不能的讲究,好歹我是你的顶头上司,你可以相信我处理得好。”祁应竹打断。

楚扶暄见状微微怔住,这会儿没有时间交谈,两人从而匆忙地散开。

接下来,他游魂似的回到工位,故意迟迟地拖着不下班。

想到空荡荡的泰利公馆,睡床上也是辗转反侧,楚扶暄宁可泡在公司消磨。

遗憾的是晚上九点过后,周围员工陆续离开,顶灯也开始零落熄灭,他总不能赖这里不挪动。

终究撑着疲倦的躯体回到家,楚扶暄机械般地洗漱和上床,怔怔地朝天花板发呆半晌。

与老东家针锋相对完,他觉得自己应该会沉浸往事,实际却截然相反,满脑子全是祁应竹的一举一动。

他俩是否为此有了隔阂,那到底怎么做才能圆满,需要他剖开全部给祁应竹观赏?

凭什么,凭什么祁应竹可以让他做到这种地步?楚扶暄无声地朝自己质问。

作为上司和下属,公事上能够协作即可,自己没有义务交代更多。

再作为逢场作戏的同谋,他们有权力各自保留,涉及到隐秘之处,对方也没有立场越过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