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倒吸一口气。
“那么贵?!”他看向楚扶暄,“你买了没有?叔叔之前想赞助你定居在加州,他们支持的力度应该挺大。”
楚扶暄道:“我爸以为我想移民,待五年就够无聊了,让我待一辈子那也太残酷。”
他说起自己住在祁应竹这里,暂时没有购房需求,也不想进行那么大额的投资置办。
当下花得出这笔钱的年轻人不多,哪怕能够掏出首付,也不乐意为此背贷款,祁应竹属于他们之间的另类。
继而Kerwin与祁应竹搭话,两人聊到楚扶暄做过贝斯手,身为学校风云人物,经历堪称多姿多彩。
“想不想看录像?我手头有啊,演出照片也一大堆。”Kerwin道。
祁应竹正合心意,客气地捧场:“能有这么多留念,看来你们乐队很受欢迎。”
“别人不一定,Spruce的反正不会缺。”Kerwin答复。
闻言,楚扶暄警惕地阻挠,没拦住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。
紧接着,祁应竹收到旧图,不可思议地顿了下。
楚扶暄彼时没扎辫子,顶的发型似乎叫做童花头?祁应竹不太研究这些,无法立即笃定类型。
刘海剪得有些碎,两边直发偏长,在下巴和肩膀之间,衬得气质愈发精致独特,漂亮之余又有几分稚嫩。
楚扶暄想挡着不给祁应竹看,祁应竹却抬高手机,不自禁朝他一笑。
“干嘛不让看。”他用中文捉弄,“妹妹,我可以补门票。”
楚扶暄挣扎片刻,懊恼地放弃了,悻悻着不忘使点小绊子,挖苦祁应竹是不是爱吃亏。
祁应竹觉得一顿清酒换照片,实在是划算的买卖,没懂楚扶暄为什么这么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