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望自己的婚姻能让长辈们认同和欣慰,否则犯不着费那么大的力气。
“我们串通一下话术,你看看能不能接受吧。”楚扶暄与他商量,“我跟我爸妈扯的什么幌子,你基本也知道了。”
之前误以为祁应竹是相亲嘉宾,自己诉说了一大堆,将来龙去脉全部托出,没想到兜兜转转没有白费口舌。
祁应竹说:“嗯,恋爱多年,感情融洽,前段时间不巧在外地,所以一直没让你爸妈电话审查。”
楚扶暄连忙应声:“是的,其他的你实话实说,有很大的发挥空间,如果你乐意表现得热情一些,小楚会特别感谢老板的飙戏。”
祁应竹困惑:“你那个塑料男朋友到底是什么人设?”
楚扶暄的声音越说越轻:“一个又高又帅,又多金……”
最后他讲得如同小猫叫:“又爱我爱得不能自拔的恋爱脑。”
祁应竹沉默半晌,表情一度变换,似乎觉得这个差事让David去做也不错,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楚扶暄补救道:“一年到头你见不到我爸妈几次,就逢年过节在亲戚面前装装好男人,实在不行我就说你加班。”
见祁应竹眉头松动,他追着说:“好男人难道不是老婆奴吗?正常想想,大庭广众的要给对象的面子吧!”
祁应竹认为自己还是加班缺席比较合适,否则画面未免太可怕,他装老婆奴岂不是漏洞百出?
“经济方面你不用顾虑,可以让律师划得一清二楚,何况这里的结婚证在国内就是废纸。”楚扶暄说。
祁应竹道:“我不太顾虑,以你刚离职就找工作的风格,每一分钱都是亲手赚的用着才放心。”
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事物,认为眼光还算独到,但凡他质疑楚扶暄的为人,今天双方就不会有任何交集。
楚扶暄听后弯了弯眼睫,规划他们届时申请婚姻登记,提前去做财产公证。
这终归不是信任与否的事情,其实祁应竹没担心,楚扶暄更是无所谓,他的薪酬相比对方就是零头,人家根本没有惦记的必要。
但相关方面还是该分清楚,祁应竹率先表达了正向态度,楚扶暄内心有数,越是要主动划清界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