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以此来排解快感。
只是这次他被祁应竹制止了,他浑浑噩噩,转而咬上了对方脖颈。
楚扶暄现在状态紊乱,分寸有些失去控制,这一下不比祁应竹蜻蜓点水。
可祁应竹没有制止,任由他发泄那盛不下的复杂情绪。
看到颈侧留下的齿痕,楚扶暄如梦初醒,有些不安地望过去,似是觉得自己无意闯了祸。
“没事,如果你喜欢的话。”祁应竹碰了碰他脸颊。
楚扶暄缓慢眨了眨眼,此刻他的呼吸太急,脑海也昏沉地没有多少理智。
是不是很痛,如何表达歉意呢?
尽管祁应竹轻描淡写,可他皱起了眉头,小心翼翼地凑到牙印边。
观察半晌,楚扶暄闭起眼,用舌尖轻轻抿过那道痕迹。
……
楚扶暄惺忪地醒来,正睡在祁应竹的枕头上,而枕头的主人已经站在床边穿戴。
他再度萌生了请假的念头,但在总经理跟前,是否太猖獗了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