弱的绿苗,要不是水喂多了会淹死,否则巴不得引一片海来灌溉。

楚扶暄以为祁应竹会打住,那就大错特错了,换句话说,他如今理当换一种思路去相处。

可他尚且天真,怀有一份蒙混过关的憧憬,瞧着祁应竹翘起了嘴角。

祁应竹道:“我确实在猜,你是不是会对我有性幻想?”

最后三个字蹦出来,楚扶暄登时耳边嗡鸣,慌慌张张捂住了祁应竹的嘴。

随即,他如遭雷击地睁圆了眼,非常仓促缩回了胳膊。

诧异地扭头看了看对方,楚扶暄脸上有些空白,再低头瞧了眼手掌。

他磕绊道:“祁应竹,怎么蹭我……”

祁应竹歪过头,牢牢地盯着他:“你觉得恶心,还是这样很痒,或者有那么一点点享受?”

被他的用词折磨,楚扶暄脸红到要滴血。

“什么也没有,我没想那么多,那张胶片是漏掉了就没说,你要是感觉被冒犯,我可以马上清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