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楚扶暄深感自己挖了个坑,这么说完祁应竹很糟糕,之后没能分神多讲一句话。
祁应竹熟悉得很快,即便被黑暗笼罩,可楚扶暄一旦夹起腿,便能明白是感官上无所适从。
至于是因为痛,还是因为爽,必然是后者占得更多。
楚扶暄矜持地咬住嘴唇,偶尔实在忍不住,发出断断续续的几个破碎音节。
厮混许久,他鸵鸟似的钻进了被子,听到祁应竹去卫生间里洗手。
不过祁应竹走得有点久,楚扶暄竖起耳朵,听着水流不像是水龙头,忽地意识到了对方究竟在做什么。
我俩真的完蛋,他懊恼。
然而,他不知道该从哪里责怪,主要是自己肯定难辞其咎。
放在几天前,楚扶暄甚至困惑祁应竹是否有生理需求,自己撞见了是否要装傻。
真相已经水落石出,他遇到的是个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