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平时很忙碌,楚扶暄正好不太顾得上,只是偶尔躲进卫生间,开着淋浴器用水声遮掩。

从三月到现在,如果把楚扶暄比作弹簧,已经被牢牢地摁扁许久。

今晚不小心撕开了细微的口子,那些涌动的欲念有了发泄口,顺着缝隙泛滥得一塌糊涂。

尽管外表风平浪静,可楚扶暄的内里,或许已经被悄然浸透。

他逐渐眼皮子打架,昏昏沉沉地睡着了,居然连梦境里都有祁应竹出场。

最开始,楚扶暄尚且不了解事态会怎样发展,处在VQ的大楼里,抱着一大叠资料。

他走进上司的办公室,递交之后被退了回去,得知这些需要全盘重新写。

可你之前听完思路,点头说过可以,楚扶暄心想。

他嘴上没有反驳,一边低头收拾纸张,一边被上司开始碎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