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内从预研到公测,等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,期间的淘汰非常残酷。

鸿拟看重自研创意,砍项目没有外面那么狠,但做生意也必然考虑成本回报。

而且,他们内部水平很高,互相竞争起来更为激烈,因为排名偏低而被取消的项目如果流入市场,基本可以处在中上游。

成功率之所以好看,那是脱颖而出的提案质量太高了,能从中活下来的本就是优中择优。

“我考虑立项也以谨慎为主,有些组试错了好几年再推翻,折腾一场空太伤筋动骨。”祁应竹说。

不止是钱和精力的问题,工作室少说四十五个人,多则几百上千,若是原地解散,安排起来很困难。

小点的公司直接全部辞退,鸿拟体量大,可以面试转岗去其他地方,但不一定人人都能顺利。

最终他们花费两三年、四五年甚至更久,重新找工作写简历,唯有一段结局惨淡的败笔。

祁应竹看似不近人情,却认真想过这些窘迫,尽量避免在手里发生。

楚扶暄轻声附和:“我见过一些同行,很多年辗转好几家公司,做过的都没有上线。”

固然有核心的项目出尽风头,但除却个别大厂的光鲜亮丽,业内多的是浮浮沉沉各自蹉跎。

“所以你不做开发期的游戏,这条路走得非常稳当。”祁应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