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大一个脸,而不是与祁应竹接触却没记住。

如果他那时候便得知真相,肯定巴不得藏到地板缝隙里,趁着没有转正,索性跑去其他公司也不一定。

你到鸿拟真是堕落,楚扶暄严厉地无声谴责自己。

而且,这种堕落并非无迹可寻,如果让楚扶暄传回过去进行掐断,一时间甚至不明白从哪里下手。

圣托里尼的早晨,严严实实捂住自己的眼睛,不准偷看祁应竹?

亦或者办公区午休的时刻,不要肩并着肩闲聊,靠在一起比划各自的影子?

可能从最开始,他就不该自作主张地保存祁应竹照片,用拙劣的谎言去欺骗父母。

算了,楚扶暄心想,他是单身主义,又没有出家,短暂地被色相迷惑而已,难道能被祁应竹识破了罚款?

如此开解完,错乱的世界恢复了秩序,楚扶暄捧住手机,想瞧瞧祁应竹是否有再说话。

他刚才调成了静音模式,一刻钟的工夫,冒出来两通未接来电,均是来自郑彦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