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,拜拜。]

两家公司握手打过交道,从而正式地开始商业话题,当下他们仅仅是试探水深水浅,条件不会说得很确切。

分成该怎么谈,渠道会如何做,合同又要签成什么样,自有专业的部门后续切磋。

祁应竹这趟过来,类似于开头搭个桥,最终谈不谈得拢另说,反正本司很有做买卖的诚意。

VQ那边态度一样重视,老板亲自飞来会面,待到聊完一轮,接着与商务安排宴席款待。

圈子说大不大,两边有共同的供应商,他们一直是互相有消息但没对接,老板也知道祁应竹去年年底到加州访问过。

“你那会儿一走,Spruce被打包带去了,我们算是间接地来往过。”他开玩笑。

提到这件事,他惋惜:“我们争取过和Spruce续约,但他跟VQ感情不深,另外有个人的主意。”

主策划在项目的作用至关紧要,地位仅次于制作人,普遍而言,话语权比程序和美术高,与高层的接触更为频繁,所以老板记得楚扶暄很正常。

不过同为管理层,祁应竹从不和员工讲感情,出来上班又不是恋爱,谈的是双向获益,搞得那么黏糊干嘛?

只是他听到楚扶暄与VQ之间断得干净,暗地里颇为受用,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友商的痛苦之上。

祁应竹道:“Spruce的家在这边,工作跑太远了时间一长不方便,那次我去见过他,转头让人事签了回来。”

老板道:“原来是这样,他在鸿拟过得还好吗?”

都是过去式了,问得那么关切做什么?祁应竹在内心冷冷地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