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扶暄:“……”
就算在婚礼发誓环节,他到牧师面前演戏,都没有讲得那么情真意切。
祁应竹游刃有余地打发了兰铭,让她不用帮主管操心,再垂眼看向了身边人。
楚扶暄当下克制着嗓音,不过声线有些颤:“送花有那么多考量?我压根没有多想,手头有的就直接端到了办公室。”
真是个祖宗,不止没有特意购买,水落石出甚至在废物利用。
祁应竹快被气笑了,五十块钱连花带盆,骗得他当场晕头转向。
“反正我也没有误会。”他咬牙切齿,“你干嘛慌成这样,以为我会发散什么层面?”
楚扶暄迅速摇头:“我怎么可能唐突你。”
同处一方角落,他现在脸颊发烫,祁应竹则是暗地心凉。
“别人送蝴蝶兰送富贵竹,你去查查那些是什么意思,突然来那么一盆半死不活的家伙,摆明了有职场菜鸟来撒野。”祁应竹挽尊。
楚扶暄在这方面确实迟钝,如此长了个记性,心有余悸地叹了口气。
他严严实实踩了个坑:“幸好是送给你,如果落到别人手里,说不定闹出笑话。”
慎重地说完,他沉思:“而且别人估计会扔掉,你还能妙手回春。”
祁应竹非常头痛,打幌子:“留着你的把柄,往后有个万一,考虑上交给廉洁部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