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航班。
托总经理的福,集团出手包机,空间相对宽松和自在,两地的固定航线需要中转,这下也避开了折腾。
飞行总共十多个小时,楚扶暄以前在加州工作,对此已经习以为常,但其他同事没那么坐得住,唯有用闲聊来打发时间。
前半程,大家不停地吃吃喝喝,后半程变成了联机打牌。
以往楚扶暄坐下来就睡觉,难得全程清醒着,而且耳边咋咋呼呼,没有任何奔波的愁绪。
路上完全没休息,下飞机都疲惫不堪,毕竟在舱内闷了那么久,最闹腾的几次也歇菜了。
落地之后大家被海风吹着,先与家人发消息报平安,楚扶暄也拍了张风景照,发到家庭群里知会父母。
祁应竹没和他们扎堆,和当地的两位导游接上头,用英语沟通核对证件,再确认几辆大巴车的座位是否足够。
这些检查完,楚扶暄找过来:“大家特别累,想直接去调时差,要不晚饭让他们自己规划,反正酒店能点餐。”
“行,他们看着办。”祁应竹说。
行程目前顺风顺水,楚扶暄放松了警惕,殊不知刚抵达就能被绊一跤。
登记入住时,房间早已按照名单预定,照理来说不会出问题,但排到后面竟然出现超额。
“下午查出几间房的设备坏了,师傅还没有修完,撞上最近生意好,我们每天都是满房,腾不出备用的空间。”
经理与他们道歉,表示待维修的房间不宜招待,为此他们会按规定退款赔偿。
现在大堂有六个人,只剩下两间双人房,他们需要自行协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