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了,这又不算大众的牌子,我记得是这一季新款。”
楚扶暄在内心骂了句祁应竹败家,表面朝庄汀扯了扯嘴角。
“可他付得起,我也正好能消费,牌子在大厦里有柜台,挑中新款不是很正常?”他巧舌如簧。
庄汀漠然地否认:“不,你最近那堆乱七八糟的打扮……看着像今年没进过商场,我都不想说,全靠你脸长得漂亮。”
楚扶暄审美洋气,绝对没庄汀描述的那么不堪,尽管不消费名牌,但重在质感,每天收拾得非常齐整。
不过他毫不悔改地赖床,顾不上特意搭配,仅仅是保持干净得体,谈不上视觉有多么考究。
碰上庄汀是美术出身,这方面格外敏锐独到,眼光会愈发挑剔一些,与熟人说话也偏向夸张,以至于数落他的风格是“乱七八糟”。
而且楚扶暄今年是没有采购过新衣服,在他看来没破洞没缩水,明明就可以一直穿。
反正他不是靠容貌吃饭,为什么要纠结形象是否光鲜,砸钱砸心思去定时置办?他不在乎别人喜不喜欢自己的模样。
现在被庄汀问着,楚扶暄撇嘴:“我认为上班不值得装扮,今天也是胡乱拿的而已。”
庄汀抱着胳膊:“有鬼,让我想下Raven的冲锋衣为什么会在你这里。”
“真的是偶然。”楚扶暄说,“你回忆回忆我的羽绒服和大衣,不也和他是同个牌子?”
刚回国那会儿,郑彦仪嫌他快递到家的行李没几个值钱货,替他更换了昂贵的冬季服装,后来房产经理还因此误会他出手阔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