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动作,可以抓到一些朦胧的安全感。

他从而小心翼翼地汲取着,脑袋抵住柔软的枕头,偶尔蹙起眉头,幅度轻微地朝里蹭蹭。

卧室有套内的卫生间,他最近住在这里,很少主动去其他区域,偶尔拿点饮料和零食,抱在怀里回屋里吃。

不过这个状态没持续太久,因为工作会涉及临时事务,窝在床上用笔记本实在影响效率。

做游戏有设备要求,否则性能带不动引擎,先前楚扶暄有顶配的台式,陪了他大概三年,随着工作调动寄回父母家里。

凑巧亲戚需要,他替父母卖人情送掉了,当时也不确定来到沪市会有什么经历,总不能扛着主机到处奔波。

他留在手边的笔电也很好,能解决大部分的日常事务,反正横竖可以凑合用。

但笔电本就屏幕偏小,盯得久了累眼睛,加上屋里没桌子,更加给他制造负担。

楚扶暄捧着电脑走出去,看祁应竹在阳台晾衣服,询问这边有没有多余的书房。

他清楚这套房装修了两间,但不好意思直接使用,要先和祁应竹知会过。

“我书房旁边就是,本来我觉得用不上,设计师坚持做了个配套。”祁应竹说。

楚扶暄说:“他给你留一条后路,说不定有下属来办公。”

空出来的屋子用白布蒙着家具,与祁应竹常用的那间紧紧地靠着,沉浮这一股孤寂已久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