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呢?”

楚扶暄想了想,发觉对方没什么可图的地方,自己的确不需要提防。

既然祁应竹付出了家庭劳动,那么他也该意思一下,反正周末有闲工夫,便主动收拾购物的成果。

若不是被祁应竹阻止,他还打算体贴地浇花,可惜手上拿的是自然水,被风信子现任主人嫌弃了。

“水龙头接的有问题?可我之前都是这样浇。”楚扶暄困惑道,“你用的是什么?”

祁应竹说:“淘米的和雨水。”

楚扶暄:“。”

他父母平时会在院子里做园艺,他稍微听过一些相关的知识,这两样对花卉来说作用更好。

送礼前,楚扶暄看风信子奄奄一息,也考虑过以此呵护。

遗憾的是这样太麻烦,楚扶暄那时候没转正,日程排得满满当当不提,整个人过得提心吊胆,能够记得客厅有花已经不错。

照顾盆栽看似用不了多少时间,可他每天早上上班如同打仗,晚上回来已是深更半夜,实话实说只配养几颗仙人球。

当人忙碌到一定程度,注意力被高度占用,就会对自身以外的事物很吝啬,没精力去仔细维系。

除非彼此很重要,像楚扶暄有时筋疲力尽,还能撑着一口气给郑彦仪报平安。